少主心不在焉地回道:“你就安安稳稳做我的yào便好。我要护好了你,不叫你受伤……这是当年说好了的。”
“怎么,那时候我随口说的胡话,少主还当真呐?”阿苦不爽地挑眉,拽了拽云长流的衣袖,“难道你真想白养着我一辈子?”
云长流倒还真想,可他又知道阿苦一定不愿,也只好随口安抚道:“关长老掌管yào门一直没个副,到时候把副门主给你做。”
阿苦嗤道:“那老头儿散漫惯了,才不喜欢有人给他做什么副呢。”
“我倒是觉着你们关系好得很。”
云长流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一句,却又立刻后悔——关木衍怎么说也是给阿苦饮yào养血又割腕取血的罪魁祸首,说他们关系好,怎么也不妥当。
阿苦却似乎没往这方面想,只是摇头哼道:“好什么好,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么。”
云长流没说话,只偷偷打量他,见阿苦是真的没恼才松了口气。随即他看着阿苦线条漂亮的侧脸,又忍不住有些出神。
他心想,为什么阿苦从来不记恨呢?
无论是对云孤雁、温环、关木衍……还是自己。
对待这样本应是害惨了他的人,阿苦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怨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