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来了!
阿苦将眼瞳凛然眯起,他也不出门,就站在屋内冲外头那小yào人冷笑着开口:“你什么人,有事?”
“奴……奴……”小yào人惊惧更甚。他似乎怕极了阿苦,头也不敢再抬,就跪伏在泥泞的雨里颤抖道,“奴……”
阿苦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团发抖的小家伙,将明晃晃的厌恶目光露给他看,“捡了你的主儿不在我这里,滚吧。”
他实在不喜欢这小yào人卑微懦弱的做派,更恼的却是别的——阿苦当然不会以为这孩子逃出yào门冒着大雨跑到这儿来是找自己有事,八成是被云长流救过一次后尝到了甜头,妄图傍上少主的。
这么一想,阿苦便忍不住心头火起。
天意无情,谁的命还比谁惨了?
云长流已经活得那么吃力,要是救个孩子还得被赖上的话,岂不是谁都能把堂堂烛yin教少主当成冤大头来宰!
那小yào人恐惧地把自己缩得更小,抖得也更厉害,却并没有离开。
雨水沿着他的头发成线地往下落,沙哑得很难听的嗓音从那湿乱又肮脏的发下传出来,“奴……奴不敢打扰大人……”
……在叶汝心目,这世上,几乎所有人都比他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