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个什么东西。”
温环给吓了一跳,没想到云孤雁竟是动真火儿了,他惊忙揽住主子的臂道:“教主留情!”
云丹景艰难地爬起来,猛地捂着胸口又吐出一口血,复脱力栽回地上。
他头脑震dàng,肺腑绞痛,这时候才觉出自己口不择言了。温环是自幼陪着云孤雁过来的,虽说是个伺候人的身份,但事实上教内诸多大事都曾经由他,到底不是普通的下属。
可他呢,他又是个什么东西啊?
他不是他爹的第二个儿子吗!?
云丹景侧趴在地上,唇角还挂着一线血丝。他痛得爬不起,用一只眼睛模糊地看见云孤雁甩了温环一步步向这边走过来,突然有一种奇异的疯狂冲动。
他突然想知道……如果自己继续辱骂,父亲会不会,真的为了个外姓人杀了他?
“——父亲息怒!”
忽然,急切的清冷嗓音在耳边响起,雪白的衣袍毫无征兆地挡住了云丹景的视线,其上盘旋的烛龙纹散着炫目的金红光华。
是恰好刚入了殿门的长流少主见势不好,两步扑过来跪在云孤雁身前,冷静地将弟弟挡在身后,“丹景少不知事,父亲罚过便罢……”
云孤雁负着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