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等他回来,顿时又后悔去了这趟夜宴。
少主简单地洗漱,褪了衣袍,很小心地从另一边掀开被子,蹭进去从阿苦背后把人抱进怀里,也闭了眼安睡了。
次日,醒来的阿苦并无异样,似乎一切都如常。
息风城内过年迎春的红火气氛总是比寻常俗人家淡些,却也比平时热闹得多。
阿苦伤了腕,就卧在床上指挥着少主在外面放pào仗,他在里头听个响儿。
bào竹声后,木屋门口堆了一层赤锦似的碎红,看上去也喜庆得很。云长流捂着耳朵进来,闷声嫌吵,阿苦就扶着床头笑个不停。
日子一天天过去,到了正月十五。
上元佳节,祭天官。
阿苦突然非要拉着少主下山看灯,且态度坚决得有些不正常。
云长流知道这一天是节日,林夫人总会带着丹景婵娟出去玩耍,只是他并不喜凑这种热闹,从来也没看过什么灯。这一回是耐不住阿苦缠他,纠结了许久才点了头。
阿苦又非要不带其他人,遂两个少年只各骑了一匹马,也没带随从,只跟云孤雁那边传了个信儿,就径直出城下山去了。
少主甚少出门,阿苦倒是常跑到神烈山外到处逛。如今云孤雁颇为信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