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打了个咋舌,往后退去,给关木衍让开了地方。温环也走过来,低声唤了声:“教主。”
云孤雁挥手止住了温环,他又深深看了阿苦一眼,忽然道:“若是你当真命大,往后一直陪着流儿也好。”
阿苦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虽然如今不能动,却明显身子紧绷起来,无比惊喜道:“真的?教主可不要骗我?”
“本座自然言出无悔。”云孤雁哼笑一声,却转过身去,“只需逢春生得解,日后流儿定会继任烛yin教主。彼时他爱宠着谁护着谁,和谁结亲,本座还管得了么?”
阿苦反应过来就吃吃地笑,心道长流少主也真是的,居然真跑去和云孤雁说什么要结亲?
他想象着那时候教主的脸色,觉得定然十分精彩,就忍不住更开心了。
关木衍沉着老脸走上来,和阿苦对视一眼便默然移开了视线。
他的右手中捏着一根银白锃亮的长针,针尖寒光隐隐。
铁室内一时寂静,在云孤雁与温环的注视下,关木衍伸手摸上阿苦的左侧胸口。他用力按了几下,找准那颗跳动的心脏,道:“闭眼。”
阿苦听话地闭上了眼。
……
神烈山北,横列着丛生的枯树与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