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门主乃至得了消息的分舵舵主,都开始如丧考妣地求着云孤雁回来。
其,便以忠心又耿直的薛长老为最。
……于是,当薛独行闯进烟云宫试图劝谏的时候,他就看见原先的长流少主,如今的新任云教主,正在面无表情地挽着袖子给他爹搬东西。
老教主要搬走的东西其实并不很多,可大都是蓝夫人的遗物,云孤雁是绝不可能让普通下人们来碰的。
云长流觉着自己歇过来了就过去搭把。干活儿当然不可能着那雍容大袍,他一身朴素的白衣,远看去和温家那对近侍父子一般无二,哪里有半点教主的威严!?
薛独行给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往云孤雁面前跪下,说少主如何年幼稚嫩如何不堪大任说了一连串,没得到这父子俩的半句理会。
最后都快bi得这薛长老激动地指着云长流的鼻子骂起来了,后者还在旁边低眉顺眼地给他娘亲的琴调弦。
而云孤雁的应对更简单粗暴。
他挥挥,让温环把薛独行给揍了出去。
成天颠颠儿的在昔日的教主如今的老教主后头跑东跑西地伺候着的温近侍温环,唇角衔彬彬有礼的笑意,一掌把鬼门的门主给拍出了烟云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