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天气转暖了便迎战,让几位少安毋躁。”
薛独行几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养心殿前面面相觑,刘万钧气急败坏,“那教主人呢!?”
答曰:上卧龙台了。
什么时候他觉着暖和了,自会从卧龙台下来。
这下息风城里可zhà了锅,纷纷暗骂新教主懦弱怕事。城里一日比一日躁动,那势头仿佛随时都要来一场兵变。
然而与此同时,其实城下的人也很难受。
云长流这个新任烛yin教主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想。这些人本以为,这新教主如此年轻,只需他们大军来犯,在城下骂阵,若是个气盛轻狂的xing子必然会开城迎战,若是个软弱温吞的也必会迫于教内的压力允许下属迎战。
没想到城里偃旗息鼓,压根都不理外头。
神烈山气候严寒环境恶劣,他们远道而来,自是苦不堪言。山里头设的伏兵,只熬了两天就撑不住灰溜溜撤了出来。起初那“替天行道”的激情被冻了个半死,士气一日低过一日。
可他们又不能走。声势浩大地来了,倒是在息风城门口骂了个爽,可烛yin教的人一个没杀,半个没伤,就这么回去岂不是要惹天下人笑话?
或许他们应该及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