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眼见着这场关于处置俘虏的议事几次三番被打断,有人不耐烦起来,“教主……”
云长流头疼至极。
可他也知道,既然身在其位,这种事是躲也躲不过去。正yu开口,却忽然下面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
“财物不会凭空生出来。既有花钱的,便也不得不有为花钱的人辛苦敛财的,诸位大人何必见怪。”
正是那方才两把剑割了刘万钧的脑袋,又将之一脚踩bào……还被教主护下的白衣yin鬼!
也不知是不是被温枫刺激的,关无绝那语气不咸不淡,话里却是满满的辛辣讽刺。立刻便有人怒喝一声:“大胆!区区yin鬼,也敢在养心殿内大放厥词!?你是哪一届的?薛长老,你看这这……”
出声的是信堂副堂主李承远,右使赵磋的手下。薛独行却没回话,面容复杂地盯着关无绝腰间的玉佩,试探道:
“你……你是教主的人?教主已收了影子了?”
云长流本也在暗自讶于这yin鬼的胆大包天,闻言神色微沉,“他……”
“——门主此言差矣。”
关无绝借着面甲的遮挡勾唇一笑,知道自己借玉佩狐假虎威的目的已然得逞了,口上却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