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饮鸩止渴,一旦旧伤再度bào发,顷刻间便能要人xing命。
关木衍嗤笑一声,花白的眉毛却皱了起来,“岂止埋过!他在鬼门时就多次埋伤,已经快濒临身体的极限,五脏六腑十二经络都损得不成样子了。”
“可以说,这小子如今根本就是全身上下碰哪儿碎哪儿……再怎么下去,必然活不出一年。”
“——什么!?”云长流一下子就急了,竟是焦虑地回望了屋内一眼,面露愠色,“他……!你怎的不早同本座说,就这么拖到如今!”
关木衍苦涩地耸了耸肩。
云长流咬牙不语,许久才道:“可还有救治的法子?”
“……不能说没有。只是这代价过大,不知教主肯不肯。”
关木衍揪着头发叹了口气,若是真有轻易能治疗的办法,他又怎么会不说?
云长流听到有办法,不管别的心内先松了口气,道:“你且先说。”
关木衍道:“您知道……这埋伤之术,说的通俗些,就是仗着深厚的内力,佐以秘法,把所受的伤损给强行藏进身子里,压实了,不让它露出来。”
说着,他用那双满是皱纹的手,在虚空中比划了个填东西的手势,“就像往黄土里头填了垃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