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云长流手上一用力就把护法抱上了床。自己也坐在床头,亲手端过碗,瓷勺舀了yào汁递过去,“来,喝yào。”
关无绝闭眼偏过头躲开了,他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被角,心头涩涩地刺着疼,“教主,您既然都……都听见了,就成全了属下罢。”
云长流忧虑地同关木衍对视一眼。教主放下yào碗,双手按在护法肩上耐心地哄人:“一年,就忍一年……不会死,不会治不好,你一定要听话。”
关无绝吸了口气,他忽而又睁开眼望着云长流,语气略显急切:
“教主,您听属下给您算算这账……您许是不清楚,要按这法子来治病,究竟要赔进多少好yào材进去……只这一碗yào,少说也价值千两金。一日三副,服一年,就是要百万金……”
关木衍忽然chā嘴:“不需要服一年!到时候你状况好转,自然可以换别的yào方子。”
关无绝理都不理会,郑重对云长流道:“您那么辛苦地要为烛yin教挣些休养生息的时间,众人都看在眼里。属下这伤……说到底都是自己造出来的,不需您来替属下赔,更不能以掏空了烛yin教为代价赔。”
云长流缓缓锁起眉,被关无绝一番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