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丢人,那段时候他逮着教主就哀哀戚戚地求,偏偏又是病中意识不清,呜咽着简直自己都不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
教主您别要属下了……
您弃了我吧……
真的治不好了……
属下不想喝yào了,求求您了……
这么用yào太浪费了……
您就不能让我死了么……
……真真是失态难堪到极点,还矫情。真亏得教主那么个xing子没被他烦跑,反而肯天天耐心哄着他治病。
不过,后来也有过一次特例。
那时已经到了年末,某天关无绝实在不肯休,怎么也不愿再继续用yào。云长流再也不忍心看他那么虚弱无助地求个不停,终于松了口,疼惜地俯在护法耳畔安抚,“好,好……本座答应你先不喝yào,别闹了。”
一旁关木衍脸色变了,“教主!这万万不可——”
云长流手指贴唇比了个噤声的姿势,仍是搂着关无绝柔声哄劝。
他反复地说了好几遍不喝yào了,才叫怀里那个慢慢安静下来。教主默了许久,修长指尖描过护法冰冷苍白的脸颊,怅然轻轻叹息了一声。
而关无绝得了保证便浑浑噩噩地睡过去,半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