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道:“昨日……分明是本座轻薄于你,你如何恼恨本座都是应该!”
关无绝暗自发愁,心说瞧吧,果然教主是有心结了。他认真道:“不不,没有的事,是属下耍了心机,故意骗得教主同属下亲密。”
不料,云长流的眼角竟微微地红了,伸双手去搀关无绝,声音哽塞,“够了。护法怎可如此妄自轻贱……”
关无绝膝行着往后一退,他见着教主态度一软就又放肆起来,倔着不肯起身,道:“求您同属下回去。”
云长流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也好,先回去。”云长流强作镇定地将护法扯了起来,心内却忍不住又一阵钝痛,“本座,也有话要同你说清楚……”
他实在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向无绝开口。
……
总算把云长流给劝回了养心殿,关无绝还未肯安心。
他早就摸过教主的脉搏,知道应该没什么大事,可还是隐隐后怕,求着云长流往床上躺着歇了,又记挂着温枫说教主昨日饭都不肯吃,又使唤近侍煮了热汤要喂教主喝下。
云长流难受得不行。
他自觉本是他对护法做出了那般轻浮举动,又躲着人整整一天没给个准话,不负责任到了极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