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内力过去,眉间掠起几丝忧虑:
“那yào人既然肯为教主赴死,想必也不愿见着您为他这般伤心。无绝斗胆,还请教主保重尊体。”
云长流想将手抽出来,却被关无绝用力一握,没抽动。教主终于抬起眼看他,犹疑着轻声问:“本座昨日轻薄,护法不生气?”
关无绝失笑,宽慰道:“看您说的,无绝又不是那要守身如玉闺阁女子,被碰了碰嘴能有什么的,值得您惦记成这样?”
“再说了,起先也是属下胡闹,又bi您饮酒,才惹出这种乱子。您不怪罪无绝犯上媚主,属下已恨不能感激涕零了。”
说着,关无绝又往云长流身旁凑近些,带了几分讨好之意地眨眼,“您这么躲进卧龙台不见人,可真是吓坏属下了。无绝还以为昨日惹得教主厌恶,正心惊胆战地愁着该如何讨饶谢罪呢。”
云长流神色依旧yin沉,摇了摇头,“本座刚对你……却又要寻旧情人,你也不生气?”
“教主!”关无绝佯怒地把下颔一昂,“您这是把无绝当什么人了?教主不忘旧情,如此深明恩义,属下岂会不讲道理!”
云长流仔细地去看护法的神色,依旧找不到丝毫芥蒂。关无绝似乎真的一点儿也不介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