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属下,不就不用跪了么!”
“您看,烛yin教如今安稳无事,幽冥部闲着也是闲着,您就当给他们找些活儿干,成不成?”
“云丹景若无异心,幽冥部既不会擅自伤人,亦不会暴露身份,无损您与丹景少爷的棠棣之情呐。”
云长流眼眸沁凉地扫过去一瞥。
行呐,他家护法也学会死皮赖脸地缠他了。
说实话,不是不知道无绝说的有道理,不是不知道护法是为了自己如此忧虑。
如今反要无绝这样跪着求他,他又于心何忍?
只是,丹景……
云长流心里沉沉的压着难受,他又想起方才云丹景不甘地登过来的眼神,七分凶狠,三分委屈。依稀记得,小时候丹景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父亲的。
他本以为等自己继任了教主,一切都会有所改观。可是为什么,不知不觉地又落到了这种境地。
如果点了这个头,他便是对自己的弟弟起了疑心。或许会有什么再也回不去了。
云长流面沉如水,关无绝却看出了教主的犹豫。四方护法暗自咬了咬牙,硬的不行换软的,他直接膝行着蹭过去,手指轻拽上那一片雪白的衣角。
护法就这么在云长流脚边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