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个孩子做yào人?
云孤雁默了一下,随后他抬起手指敲了敲座椅,漫不经心地抬头道:“四方护法曾是yào人之身,他难道不能再养一次血?”
“老教主!”
“主人……”
关木衍惊愕的叫喊声与温环紧涩的低唤声混杂在一起。
随后温环沉沉叹息,并不再多说什么……他作为近侍跟了他主人几十年,向来不会违逆云孤雁的意思。
关木衍却僵硬地摇了摇头。
他走到云孤雁面前,略显蹒跚的脚步倒是有了几分老人模样。百yào长老艰难地吞咽着唾沫,低声说:
“……老教主,您要知道,那孩子当年穿心取血,心脉已经毁得彻底,更勿论以残身入鬼门,肺腑筋骨无一处没受过伤。他身子太脆弱了,养血……他受不住的。”
云孤雁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有笑意。他身体前倾,嗓音低沉地缓缓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受不受得住啊?”
“他会很疼的,很疼,老教主。”关木衍无比认真地道,“他还会死的,在被养血之痛折磨一年之后,惨死在取血针下的。”
“噢,他疼,他死。”
云孤雁冷眼以对,“可这跟本座有何干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