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门……”
云孤雁此刻没什么耐心,也无意听温枫将这试探之语说完,只将手一挥,“你带着里头的杂人暂且退下罢,本座来看看护法——”
老教主顿了顿,又面无表情道,“……哦,他毕竟是流儿的yào,死了麻烦得很。”
老教主气势太强,不过几句话,温枫冷汗都快冒出来了。他不敢多嘴,瞧着云孤雁似乎不像是来兴师问罪,也不像是来亲手把里头那位吊着的那口气给掐断的,也就应了声“是”,依言领着医师与yào人们退下了。
等周围人散尽了,云孤雁才缓缓走到床边。他抬手隔空一扇,就将烛火灭了,随即慢悠悠地将手负在背后,弯下腰去细看。
不大的房间内,苦涩的yào香与残存的血味犹未散去。关无绝陷在层叠的被褥间,奄奄一息。
这房室未开窗户,连外头星月之光亦透不进来。夜色如暗水在深渊中流淌,无声息地将两人淹没包裹。
云孤雁伸出手,他的手掌缓缓抚摸着关无绝惨白的脸,突然开口道:“叫本座猜猜吧……你舍不得叫流儿真丢了弟弟,是不是?”
关无绝昏睡得很沉,当然不可能回答他。
云孤雁本该心知肚明,却还是盯了护法半晌,面目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