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方才他依令送入里屋的那些yào材,莫非——
“我在养血。”关无绝爽快地承认了,在叶汝面前这的确没什么好隐瞒的,“可惜错过了当年那一回,如今仅凭yào人心血已经很难根除逢春生……还要想其他办法。”
“不过这些都是我要cāo心的事儿,至于你……在教主彻底解du之前,我要你帮我拖过这一阵时间;在教主解du之后,我也要你在他眼皮子底下好好儿活着,不叫他知晓这层真相。”
叶汝呼吸凌乱,口干舌燥,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狂跳,血直往脑袋上涌。
他不过一个最平凡不过的卑微yào人,与眼前的四方护法云泥之别,这辈子除了童年时有幸得遇长流少主救命,又有过数日之缘外,哪曾遇上过这种惊心动魄?
如今护法却要他伪装身份,去欺骗教主,更说这是为了救教主的命……
于他而言,不亚于巨浪扑打心头,不亚于飞瀑冲刷神思。
那头叶汝战战兢兢都快晕过去了,关无绝还神情自若,“本护法在这里先把话给你讲个清楚。想做阿苦……可是要吃真苦头的。”
“你也许会死,也许会生不如死。自然,好处也不是没有,如果你有本事借着阿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