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
云孤雁冷笑,一脚踏上百yào长老的胸膛。老人顿时双目圆睁,又噗地喷出一大口血,急促地嗬嗬喘息。
云孤雁面色不改,眼神深处却更加yin戾,他脚上缓缓加力,“你要埋首医yào不理yào门事务,本座允了;你还要求yào门不设副门主,本座也允了;你要自由自在,息风城的规矩便落不到你头上;你要无拘无束,连本座都没受过你的跪拜之礼。”
“就这么纵着你二十五年了,关木衍呐,”云孤雁指了指那染血的帕子,幽幽地问道,“这,就是你最后给本座的东西?”
“——背叛,嗯?”
他用好整以暇的语气问,看着老人的目光有如看着一只蝼蚁,只等着心情好的时候一把捏死,“关木衍,你敢背叛本座?”
关木衍咧嘴笑了笑,连齿缝都是血红一片:“是啊。”
是啊。
这些年来,云孤雁的确未曾亏待过他分毫。
云长流继任教主后,优待他更胜于其父在位时。
是他背信弃义。
可他一年前就同那个温家的小近侍说过。
世上有时候是没法儿两全的,眼看着bi到眼前了,非得选了,也只能把心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