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细致地涂抹在憔悴干裂的唇上,像是在涂红艳艳的唇脂。
“你终于来了。”
一声叹息,林晚霞终于转过头来。她抿唇优雅地微微笑,“我在这里隐隐听见外头的声音,就知道你是要来见我的。”
叮当一声,制式特殊的银针落在地牢之内。
云孤雁站在牢门之外,虽然那里如今已经没有了“门”。
这对相识近三十年,相伴二十余载的夫妻,置身于最深的黑暗之中,一站一坐,不过数步之遥。
老教主沙哑地问:“这是你的?”
林晚霞眉眼弯弯地笑道:“是啊。”
她轻叹:“这是我为你……为了你,亲手做的啊。”
云孤雁又问:“阿彩是你害的?逢春生是你下的?”
林晚霞仍是笑着,涂了血的唇刺眼至极:“是啊。”
下一刻她头皮剧痛。云孤雁扯着林晚霞的头发将她拖了出来,他手臂上肌肉与筋脉挣起跳动,揪着她的头就往地上砸去。
一下又一下,云孤雁没有说话,没有使内力,仿佛是单纯的发泄狂虐。地牢内轰然巨响连绵不断,血腥之气越来越重。
没片刻,林晚霞就已满脸是血,连鼻骨都折断了。可她却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