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贴在昏睡之人冰冷的脸上,“本座这几日想了想,觉得这样很好。”
“——!?”
温枫猝然惊恐地望向云长流。
他把关无绝搂在怀里,端过yào来,嗓音淡漠道:“无绝若真醒过来了,大约还要忍痛受苦。他不愿醒,想必是睡着能舒服些,那还不如……”
“无论如何,本座也是要陪他一辈子的。是睡是醒,归根结底又能如何?”
“……”
温枫愣了许久才点点头,走人。他恍恍惚惚地转出门来,正好撞上同样是来探望的萧东河。
近侍扯着左使的衣袖,语调麻木:“完了,完了……教主可能真的快要疯了……”
木屋外的萧东河毫不客气地拍了拍近侍的脸,“得了吧,你从十几天前就和我哭你教主快要疯了呢。”
温枫失魂落魄,茫然道:“可……”
他心里说:可我怎么觉得这回是真的呢……
“振作着点儿,温近侍。”萧东河用力拍了一下温枫的后背,沉声道,“怎么着,也得等这个春天过去再说罢。”
……
片刻后,yào碗空了。
木屋内,云长流点燃了烛台。教主自己是不太喜欢点灯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