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握着云长流的手指,首先问道:“教主没靠上属下,却不知能使得逢春生这般奇du得解的究竟是何等机缘?”
云长流沉默了:“……”
有何机缘……他哪知道自己有何机缘!?
这不都是为了骗护法么!
不过云教主也很有一招,只听他淡然道:“护法且先告诉本座,你是如何伤成这样的?”
这回换作关无绝默然:“……”
如何伤的……他哪知道自己如何伤的!?
这不都是为了骗教主么!
两人相对沉默片刻。关无绝咳了咳,极为心虚地试探着道:“教主……这事说来话长,可否下回再说?”
云长流如愿以偿,自是一口应下:“好,本座这边也是一言难尽,下回再说。”
两人遂各自悄悄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这下关无绝也不敢冒险了,难得乖顺地趴在床上不折腾。他往窗外看,估摸着天快亮了,再过一会儿关木衍那帮人又要来bi他喝yào休养。
于是关无绝突然来了勇气,他认真望着云长流,问出了那一句话:“教主,您真的不生无绝的气了么?那一日在城外,您……”
云长流摇头示意护法不必说下去,他伸手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