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贼的:
“嘘,可不许叫教主知道,不然他又得心里头难受;也别叫老教主知道,我怕他气的把这圣yào甩我脸上……”
“你后日还是照旧陪老教主下山,过个七八天再把yào拿出来,到时候记得给息风城里传个信儿让教主宽心。可千万别说护法偷偷分了yào,随便扯个什么偶遇高人的理由,这个随你慢慢琢磨……”
温环忽然双膝一弯,直挺挺地给四方护法跪下了。
“环叔!使不得!”
关无绝吃惊地连忙试图扶他。可温环情绪激动,护法全然拽不住,只得往旁边一个侧身,避了这一跪,口中无奈道:“这是干什么,我的伤势有半株参yào便足以治愈。剩下的又无用处,不送到这边来,也就只能拿去喂火儿了……”
温环却不依不饶,挪了个方向继续跪。
眼眶发热,他忍泪磕一个头。
关无绝嘴里向来没个实话,说的什么“足以治愈”,温环哪里敢信。他知道自己本不该收,阿苦受此磨难,几乎全是拜他主人所赐,如今好容易死中得生,苦尽甘来,他怎可再夺去阿苦半份救命之yào?
可他喉结滚动,嗓子干涩,怎么也说不出一句我不要。
温环自认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