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理，小老太也待不下去了，领着孙子就要走。
却不料沐归凡又说道：“等等。”
小老太冷笑：“怎么，怕了？”
沐归凡一勾唇，眼底露出三分冰寒、三分讥诮和四分压迫。
“道歉。”他道。
小老太：“？？？”
不是，他打了她，还要她道歉？
沐归凡看向阳阳，淡淡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该道歉时就该道歉。”
阳阳吓得抓紧了自己奶奶的拐杖。
沐归凡面色冰寒：“我今天还是给了你一个机会，你若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以后出了社会，会有更多残酷的事让你认错。”
阳阳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慌了。
心底沉沉的，喘不过气，下意识的准备要说‘对不起’……
这时候小老太拽了一下阳阳，把他搂紧。
她怒骂：“你是不是人！对一个小孩子也这么过分？！阳阳又没做错什么，你就这样威胁一个小孩，还是不是人！”
阳阳顿时又觉得理直气壮。
对，他又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他才不要道歉！
祖孙俩就这样气势汹汹的走了。
校长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