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熟悉不了这种气息。
但沐归凡是何许人也，只要他经历过，那种敏锐就能迅速练成。
因此走在空荡的医院里，虽然没见到鬼，但他却能大致感受。
身后似乎有脚步声。
左前方也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想来应该是有个鬼就飘在他前面，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头顶也凉飕飕的，沐归凡脑海里出现曾经看过的鬼片——一个倒挂的鬼幽幽悬挂在屋顶上，咧嘴伸手……
沐归凡忽然停住脚步，眯眼看向不远处那条长长走廊。
他是从侧门进来的，一路走进来，地面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没有别人的脚步。
眼前这条连通的走廊，却有一片乱七八糟的脚印。
按照大小判断，其中两个不同的脚印应该是小男孩的，大约八岁九岁的样子，另两个应该是女孩，大约四五岁……
哦，粟宝他们来过了？
沐归凡想起早上苏何问那份客户名单。
沐·道士·半个刑警·战神，一瞬间就不怕了。
粟宝来过了，说明能威胁人性命的东西都被抓完了。
顶多剩一些小鬼，孤魂野鬼……
小家伙说了，鬼比人厉害，鬼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