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苦笑了一声,说道:“委屈吧。”
“曾经路上看到一只大狗咬人,我为了救人,打死了狗,第二天收到狗主人送来的花圈,摆在我门口。”
“有一次大年三十,在高速路执勤……拦住了几个违章的大货车,几个大货车车主下来围住我,逼我不要开罚单,不然就砸警车。”
苦讲道理不听,年三十找不到人支援,他只能憋屈的开走警车,放他们走。
他感觉委屈,丢人,可是警车要真的被砸了,砸的是交警的尊严啊……
“很多时候违章截停的,车主都没有那么好的礼貌,被截停大多数人都是有怨气的,怨气大的还会给我吐口水,大喊我打人了。”
无数这样的场景。
可他能怎么选择?唯有忍。
“受过太多气,大多数也只能忍,因为我们是不能跟群众动手的。”
孟正慈爱的摸了摸粟宝的脑袋:“回去吧,太阳太大了,谢谢你送的水。”
粟宝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得出口。
看他在忙,只能默默离开……
粟宝又去观察了陈家。
陈新建住了一个星期,因为住院贵,一个星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