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人头愣了愣,固执而恐怖的说道:“我就是燕志云,我就是……”
粟宝问道:“亦然哥哥,你知道燕智云?”
司亦然点头,“知道。”
“九几年时候官方报纸有过两则新闻:一则是青省的一名幼女因偷吃鸡爪,被她母亲用针线缝住了嘴巴。”
“另一则新闻则是两年后,该女童因为太饿偷吃母亲刚炸好的猪油渣……被生母以热油灌入喉咙,最后不治身亡。”
这是报纸上唯一能确认的信息,悲惨事件的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具体的事,众说纷纭。
“那个用热油把自己女儿灌死的女人就叫燕智云。”
粟宝听得心底一阵阵发寒!
短短两则新闻,短短几句话,却让人如坠冰窖。
司亦然看向那个人头:“所以你不是燕智云,你是丽丽。”
他用肯定的口吻,不是询问,而是确定。
那个人头久久都没有说话,就在季常都以为她记不起来的时候,它却忽然哭了。
喉咙里发出诡异的嘤嘤嘤声,哽咽着:“我是魔鬼,我是我妈妈,我是燕志云……”
“我不是魔鬼,我不是我妈妈,我不是燕智云……”
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