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听我话,在我叫你不要有非分之想的时候就该停止你的小心机了。”
夜清大吼:“我又不是任由你摆弄的木偶,我为什么要事事听你的?!”
“对,没错,我是喜欢苏一尘,但我做什么了吗?我正常追求自己的爱情,我为自己的感情勇敢,我有什么错?!”
劳德明听不下去了。
他无语说道:“没做什么?在人家苏总面前说人家苏夫人是用下三滥手段得到苏总,又说人家是花瓶!”
“之前婚礼没举行的时候,苏总带着苏夫人去过公司,大家都知道苏总有老婆的吧?”
“你还接着粟宝大师姐的名义,找苏一尘说单独给粟宝辅导!”
“昨天人家都结婚了,你还要追到婚礼现场去……”
夜清辩解:“我作为大师姐,给粟宝单独辅导有什么错?”
劳德明:“……”
夜清:“而且我解释过多少次了,说苏夫人手段不干净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我那天是喝醉了……”
夜清:“我昨天是去婚礼现场了,但我是找老师去的,不是去找苏一尘!”
劳院士淡淡说道:“我离开的时候从你身边经过,也没见你看我一眼。”
夜清一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