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荔不知道粟宝为什么容不下她。
大帝能为嫡女割肉放血、自毁三千道则。
能为粟宝这个小女儿温柔宠溺,放下身段。
可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能多一丝怜悯!
哪怕对陌生路人,也不会是这样的冷血残忍!
已经走了的沐归凡忽然又回来了,婉荔心底又浮起一丝希冀,然而却见他手一抬,她一直珍藏着的画落到了他手中!
婉荔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惊道:“父亲,不要!”
沐归凡冷睨了她一眼,抬手间,画上的签名已经画上的他尽数毁掉。
他将画扔回婉荔手里,冷冷说道:“别再让我听到你喊我父亲这两字,粟宝不喜欢,我不喜欢,也会给我们家造成误会和困扰。”
看在她不尽全错的份上,这是最后一声‘父亲’,他可以不和她计较。
该算的帐算清楚了,该毁的东西毁了,今后他和她无任何关系,只要不来纠缠招惹,他自然也不会跟一个路人计较。
婉荔瘫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画。
画还是原来的画,但原来父亲的位置如今已经是一片空白,签名的地方直接被撕毁。
他已经尽量给他留下一幅完整的画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