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反制那个老爷爷。
“什么一善一恶各为一人……”粟宝眼底露出一丝讥诮：“本王说错了。”
“你根本就没有单独成为一个“人”，你如今到这样的地步……原来只是他的一个影子。”
粟宝盯着阴气，它没有实质，她又想起那个穿着黑袍的诡异神秘人。
原先觉得诡异，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是因为人鬼之间他都不占，他只是一个影子而已！
真正的地藏王是她那天见到的老爷爷。
眼前的阴气或者说那个穿着黑袍的神秘人，只是老爷爷的影子。
佛修……
原来这样都能成为一个佛修。
假佛，邪佛，又或者说被某一种执念控制、自己都已经堕入地狱的佛。
粟宝喃喃道：“阿加曾经问我的问题，也终于可解了，原来是这样……”
“你根本不能对得起菩萨两字啊。”
“地藏王三个字，你也不配……”
“你穷极一生追求的东西，大概永远都会得不到吧？”
粟宝说着这些话，虽然依旧是9岁的她，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她却莫名看得透眼前这阴气的未来。
它注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