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真的好害怕,啊。”衣既明在生活里,全然失去了镜头前的那份演戏灵魂,说话声音始终一个调,害怕的特别敷衍。
李林却满足了,他抬手,摆出洒洒水的样子:“你也不用太害怕,那个死玻璃要是敢搞你,我就先搞死他!”
衣既明鼓动着脸,咀嚼着饭后水果。今天是有禁果之称的蛇果,汁多味甜,肉脆开胃,每一口下去,都仿佛能听到敲开天堂的声音。衣既明不管吃什么,都要坚持咀嚼二十下,不多不少,自己计数。待他全部吃完,才不慌不忙的擦着唇角道:“我之前就想问了……”
“你说。”
“你和阿罗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衣既明总能从李林口中听到霍楼和阿罗这对组合,前者是让他学习的目标,后者则荣获了“死胖子”、“死秃子”等一系列离不开死的“爱称”。
“正常的同行相轻。”李林生硬回答。
但明显这一点都不正常。
李林另外一个工作手机,恰在此时响了起来。衣既明通过视频,看到了李林又一次的翻脸比翻书还快,笑若春花,声音甜腻,仿佛见到了再亲不过的亲人:“呀,阿罗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刚刚还在和我家明明说起你。”
“说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