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却始终在摇头。
还站着的那个顾客看了看,喊道:“你们在往里面坐坐,我看地方挺大的,咱们几个挤一挤肯定能坐下。”
一个喝的醉醺醺第一个坐下的男人也开始了附和:“对啊对啊,挤一挤吧,挤一挤,咱们很快就到了。大家互相体谅一下,大晚上的,谁也不容易。”
长相略显刻薄、但打扮精致的女人尖声道:“你喝酒了?”
“就喝了一点,怎么了?”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你不知道吗?”
“戚,这么多年了,我喝酒耽误过什么事?瞧你那没见过市面的样子,要么老老实实的坐下,要么滚下去!”
“就是就是,我们还能松快点。”
“咱们人越多,均下来的费用越便宜。”
最终还是在一个小小的五人卡座里,挤下了七个人,脸都仿佛要被挤变形了。
但餐车并不是非要他们挤在一个卡座的满满当当,事实上,除了衣既明和沈步飞所扮演的角色,还有几个在打牌的列车员,就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那边吵吵闹闹,衣既明和女装的沈步飞饶有兴致的围观。
“你觉得他们是不是自己找罪受?”沈步飞轻启红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