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说:“没关系的,沫沫,我和我爸爸也是这样子的,总感觉越长大越和爸爸没话说的。不过,我听人家说,这是咱们女生的叛逆期,等过几年就好了。”
“是这样吗?”
“当然。”毛毛心道,你和你爸爸这样,是因为你们jiāo流太少了。如果多理解一点对方,绝不可能造成昨天那样的局面。
平心而论,他们父女俩,都是挺不讲道理的人。
吵架时,谁也别说谁错了。
两天后,毛毛要回家了,要给她的爷爷过八十大寿。
宋沫沫又是一个人了,正好生意也忙起来,有新员工入职。
毛毛走之前,偷偷给宋沫沫的爸妈发短信,报告自己行踪。因此,知道她现在是一个人住在家里呢,也有些不放心了。
晚上宋沫沫十二点才回到家,随便洗个澡,便钻进被子里睡了。三月初,还是挺凉的,没办法,她灌了一个热水袋放在怀里抱着,一个放在脚边。
都是烫烫的,很有安全感。
不多时,身子也热了起来。
睡到半夜,也许是凌晨,身体热热的,也重,不知什么东西压着她。
她艰难的翻了个身,恰好迎上两片唇。清爽的,带着薄荷味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