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新兴行业,而父辈则比较保守。
老者提前离开,周爸爸站起来,走到窗边。
周嘉垣问领导:“还有什么指导?”
爸爸扭头瞅他:“你对我有意见?”
“没。”
“……”
两个大男人,尽管是父子,独处一室相顾无言,怪尴尬的。
周爸爸说:“不聊工作了,聊聊生活。最近压力大吗?”鬼都看得出来,这是强行关心,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尴尬。
周嘉垣笑了,蹭蹭鼻子,道:“生活挺好的。压力都来自工作。”
“哦。”
男人嘛,事业心很重的。
周爸爸又问:“沫沫今天来了吗?我没看见她。”
“来了,在下面。”
周爸爸点点头,“钱是赚不完的,好多花时间陪陪家人。”
周总感到莫名其妙,他站起身,“我刚刚就和她一块的。”意思是,你们打扰了我。
周爸爸面子上挂不住,问:“周嘉垣,你最近是不是太飘了?”
周嘉垣在心里翻白眼,聊不下去。
其实周爸爸也还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周嘉垣骨子里的淡定完全承自周爸爸。他年轻时也像周嘉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