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换个优美一点的比喻吗?”
江园晏说:“嗯……红得像苹果一样……”
她还没说完,谢怀宁担心引起江焰的注意,小声道:“你小声点,别说了,我可能是喝了热水。”
江园晏恍然大悟地点头,“哦——我还以为你看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了,吓死我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你看你,你看你,还说我别玷污你的小可爱,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吴景界戏谑道。
江园晏“啪”一声拍在吴景界桌上。
“吵死了,你们两个,安分点。”江焰冷厉的浓眉微拧,屈指敲了敲桌面。
她脸红,又不是因为他们,鬼哭狼嚎什么劲。
谢怀宁心虚地低头,她好像,的确看见了不可描述的东西。
“焰哥,一大早就火气大,对肾不好。”赵煜贱兮兮地说。
“赵煜,看来你是过来人,节哀。”江焰怼人向来游刃有余。
谢怀宁竖起耳朵,听了他们没营养的对话,她悬了一晚上的心小心翼翼落下。
他应该,没有注意到当时躲在木板后的她。万幸。
窗外,夏天的知了不知疲倦地鸣叫,树叶在微风中漾动,教室的老风扇悠悠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