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谢。”
她前脚刚出,他后脚随后出来。
赵煜抱着篮球,刚上楼梯,鬼哭狼嚎道:“学霸?焰哥!你们在这个小黑屋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谢怀宁皱眉,甩开两人径自进了教室,以毕生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书包离开。
江焰说:“学习,你信么?”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赵煜瘪嘴,“快说,快说。”
“不可描述。”
他站在栏杆旁,往下看,那个小小背影,孤零零地走着,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
谢怀宁洗完衣服,已经接近六点半了。
她打了个电话给母亲,电话那头许久都没人接,终于,接通了。
“喂,妈妈。”
“怀宁啊,吃饭了吗?”母亲的声音有些疲倦。
“吃了,你呢?”
“我这还没,正准备呢。”朱秀音回答道,nǎinǎi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谁啊,这么不会挑时间,吃饭的时候打电话。”
“是怀宁。”
“赶紧打赶紧打,打完过来帮忙。”nǎinǎi不耐烦地催促道,那声音越来越小,朱秀音走出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