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怀宁说:“我不怕他,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说完这话,她忽地有些心虚,他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做一些令人猝不及防的事,令人耳根发红,脸颊发烫。
宿舍,空无一人,有两个舍友回家了,有两个也出去玩耍了。
谢怀宁清洗干净唇上的口红,洗了把脸,昏黄灯光下,她望着全身镜中的自己,没穿全套校服的自己,有些陌生。
她拨开后脖的短发,对着镜子,扭着脖子看向那一小片肌肤。
很浅很浅的红痕,她用毛巾擦了几遍,那小片白皙的肌肤更显得红,从那里传来的怪异触感,依旧清楚得传来。
她心里郁结,手上用了劲。
她极力同他保持安全距离,但每一次,他总能轻而易举闯入他的领地。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内心的排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脸上的绯红,从刚刚持续到现在,没有消退的打算。
宿舍的老风扇“嘟嘟”转,她坐在宿舍床边,打开一本课外,安静地翻着。
老人机振动,林今给她打电话,稳重温和的声音从手机里穿出:“怀宁,在宿舍学习?”
“没有,我在看。”她答道。
“劳逸结合,难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