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点,吻她。
她一把把小册子塞进他怀里,扭头时,“小尾巴”轻轻起刷过他鼻尖,yǎngyǎng的。
她在心里回忆刚刚背诵的内容。
他轻笑一声,“一个假期没见,谢怀宁,你脸红的毛病还是没变。”
她不答,听到他不依不饶地问:“说说,这么久没叫我,想我没有?”她不回答,他的手不老实地握住她的“小尾巴”,微微扭了一扭。
“喂,你——”
“我不叫喂。”他声音沉了几分,“老实jiāo待,晚上睡觉时,有没有梦见过我?”
“没有,”她抬手护住自己的“小尾巴,”再一次强调,“不可能的事。”
不可能么?
“我可是,梦见过好几次呢,你还压在我身上……”他顿了顿,目睹她耳朵尖红透的全过程,“跟我说,你会对我负责。”
谁要对你负责啊……
她咬着唇瓣,校领导的讲话的声音消弭,耳边,只余他带着魅惑的嗓音,脸上烧得愈发厉害。
…………
高二五班换了一个新的英语老师,原来的英语老师要生二胎,放产假回家待产。
新来的英语老师很年轻,新官上任三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