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生怕他继续说下去,会给别人听见了。
手假装不经意地将别在耳后的头发拨出来,遮住她温度渐渐上涨的耳廓。
她只闻得身后的人,促狭地笑声。
五点钟,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同学们自动自觉地开始晚读,教室里的人很分散,站在什么地方的人都有。
“阿焰,还不走,你要留在这里晚读啊?”吴景界催促道。
“你先走,我还有点事。”他说完,吴景界眼神从谢怀宁身上掠过,若有所思地点头。
“行吧。走了,赵煜。”
“界哥,咱俩现在同病相怜了啊,都是一单身狗。”赵煜说,“诶我怎么就没发现焰哥在泡妞上还有着这么深的那啥……造诣啊?”
“没准你改天能跟他请教请教。”
江园晏不知从哪窜出来,兴致勃勃道:“你俩同病相怜,不如,直接落地成婚吧?”
吴景界白她一眼:“得了吧你,你不也是单身狗吗,五十步笑一百步。”
“你!我是单身没错,但我不是单身狗,是单身贵族。”她“据理力争”。
“你非不非啊你。”他笑她,笑着笑着,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