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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世界,就是睚眦必报,为难媳fu的,更不能放过。但谢怀宁一番话说完,他心态发生了改变。
“听你的,不被这种事影响。”他说着,眉头又一次拧起,“但是要有下次,你得跟我说,不管是什么。”
她也舒了口气,“嗯,我知道了。”谢怀宁踮起脚尖,将他皱起的眉按平整,笑他道:“你别皱眉,好像老头子啊。”
他捏住她的脸颊,“我是老头子,你就是老婆子。
沿岸的凉风徐徐拂过谢怀宁脸颊,她却不觉得冷,掌心传来的温度很真实。
她的羽绒服袖长,藏住了两人jiāo缠在一起的双手,她的小手指勾着江焰的,半空中一晃一晃。
后面一个小男孩,八九岁大小,跑跑停停,好像突然注意到什么东西,飞快跑到母亲身侧。
小孩抬手指着前面,天真问道:“妈妈,妈妈,前面的哥哥姐姐的袖子为什么会连在一起啊?”
小男孩母亲笑道:“他们的袖子并没有连在一起哦,是手牵手,就像这样。”母亲牵住小孩的小手。
小男孩疑惑:“他们为什么要牵手啊,是不是哥哥怕姐姐会走丢才牵手?像你怕我走丢那样?”
母亲耐心答道:“不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