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递给他,眼神匆匆从他身上扫过,又飞快移开。
江焰笑了一声,说:“谢怀宁,想看就看吧,别这么憋坏了自己,嗯?”
“我……我没说我想看。”
“还说不想,高二那会你毁我清白的事情,还记得吗?”江焰戏谑道,“那会你偷看得不是挺开心?”
又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了。
他淡定得很,她还这么扭捏,太怂了你。谢怀宁想着,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看他的腹肌,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喏,吹风机你拿去。”
他扯住她手腕。
“等等,我要你给我吹,谁让我的清白给你了。”
无赖。
松松散散的湿刘海搭在他额前,又痞又邪地盯着人看,她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
乖乖地chā上chā头,站在他身前,说:“你坐下来。”
身下就是绵软的双人床,他一坐下,陷下去一大块。
一边吹着,柔软的手一边拨弄着他的头发,江焰推了推她的腰,带向自己,“走近点。”
谢怀宁没听清,弯下腰问他:“你说什么?”
浴袍领口松散,露出一小片雪白,他眼神变得幽深,不自觉地抬手扶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