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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灿的手指点了点男人的脸,慢悠悠地说:“我想要知道,他的理想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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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小时,卫灿重新戴好墨镜出了甜品店的门,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她一直盯着后视镜,直到“算了”这家店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才松了口气,摘下墨镜放进包里,翻到未接来电回拨过去。
“灿姐!”十六七岁的男生在那头欢快地叫道,“我打电话其实是想告诉你,老大刚来局里发现你翘班啦,不过他三分钟前又走了。”
卫灿:“……”
那你说个屁。
不过,她今天可是因公出差,而且是老大亲自委派,算不得翘班。
阿成还在那边帮她想借口,卫灿掐了掐眉心:“这个晚点再说——我现在有个更严肃的问题。”
阿成恭恭敬敬:“灿姐你说。”
“我刚才,用手指,很轻蔑地戳了老大的照片,戳的还是脸……”卫灿回想起来,仍然觉得瑟瑟发抖,瑟瑟发抖之外,又涌上了几分对自己的敬佩,“这算大不敬行为吗?我会遭雷劈吗?会的吧?”
还有在顶头上司的准备泡的妞儿面前,一脸装bi地说:“我想知道他的理想型。”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