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告诉自己说什么也得把面前的事儿应付过去,她才不至于当场瘫倒在地。
等了半晌,没等来对方的松口,木萧心里一沉,知道这回怕是走不了了。
谁知,江近却同意了:“一会儿送你。”
还要送……木萧膝盖一软,险些给他跪下。
“为什么呀?”
“深夜送女士回家,难道不是男人该尽的义务?”江近反问。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问题是我不是普通女人,你也不是普通男人啊!
腹诽的力量之下,木萧奇迹般地站稳了。她咽了口口水:“这怎么好意思……”
这句话她假惺惺地说过好多次,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真心——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让调查局的人知道住址的。
“不要客气,”江近说,继而给她扔了个重磅zhà/弹,“难道你最初的目的,不是搞定我?”
木萧想反驳,但她发现自己丝毫没有底气:“呃,那时候,我见钱眼开,年少无知,我知错了,回去就金盆洗手……”
跟江近说话的空档,她把调查局能抓她的所有理由都想了一遍。
想来想去,也只剩下她利用画皮帮人办事这一个黑点了。
毕竟她披着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