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然后把手机放到一边,对着一碗泡涨了的面发愁。
她已经两天没有出门了。
冰箱里的食材告罄,今天早上她打开的时候,只剩下两个鸡蛋和几根青辣椒。
她就像个社jiāo恐惧症患者一样,整天缩在家里,对着客厅的大窗户发呆。
江近偶尔会给她发消息。
他似乎很懂不能得寸进尺的道理,距离把握得很到位,丝毫不提感情问题,只定时问她,起了吗,吃了吗,睡了吗,这三个贯彻古今的问题。
木萧的回答也很中规中矩,起了,吃了,睡了。
聊天记录愣是被这样毫无营养的内容给翻了页。
木萧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决定不走。
但做出了这个决定之后,反而如释重负。她继续在这栋大楼里租住下来,心里渐渐踏实起来。
好像从来没起过要走的念头。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现在有勇气去面对江近。
江近。
是她曾经的上司。是个道士。还是调查局的局长。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找个乌龟壳缩起来。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矜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