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过后,木萧很快就高兴了起来,以至于第二天不用江近催,就早早地起床了。
洗漱过后,非常志得意满地叉着腰,在江近床前挑衅:“还不起床?难道要我一个人去结婚吗?”
当然,擅自向局长大人挑衅的下场是很惨的,木萧最后搬出了肚子里的宝宝,才姑且逃过一劫。
婚宴放在本地最豪华的酒店举办,来的人里有其他处理非自然事件机关的干部,也有妖怪和道士,大家摒弃前嫌地坐到一块儿,气氛很快就热闹了起来。
吉时一到,酒店的服务员全都撤了下去,四周大门关闭,漆黑沉重的大门上,隐隐有光华流转。
这是一种障眼的阵法,有了这个东西,不管里面闹得怎样大声,外面都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
门关上的刹那,婚宴厅内灯光一灭,再度亮起来的时候,头顶悬挂着的壁灯,已经被无数星星点点的光取代了。乍一眼看去,就好像天幕一般。
人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只见一条缎带般的红色地毯自门边滚入,直直通往台前,一个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小木头人“嘎啦嘎啦”地移动着。
它一只手提着一个巨大的花篮,另一只手五指张开,伸进花篮里,抓了一大把花瓣,高高地抛到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