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金创yào,胡乱地对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撒了一通。
他不能死在这里。
他不该死在这里。
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来抵抗,可是意识仍慢慢模糊。他努力调整着气息,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睡!
他得先包扎,给自己包扎。不然还没等到他的人来,他会失血过多而死。
深吸一口气,他拿起匕首打算刺自己一刀以保持清醒,没有焦距的双眼却看不清手里的匕首,脸色惨白中又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如果不是此时血腥味太浓,外人看来他十足就像一个酩酊大醉的酒鬼。
他自嘲地笑了笑,他倒希望此刻能喝上一口烈酒。下一刻,头软绵绵地一垂便失去了意识。“噗”的一声,掉到了树下。
…
有人在拉扯他的衣服。
他大怒,没有人敢这么靠近他身。是谁在扰他清静?脑子昏昏沉沉,全身痛楚难当,他的拳头胡乱往前一挥:“滚!”
不知道打到了什么,很柔软。
“呀。”脑门随即被狠狠敲了一记,他感受到碰触他额头的手指的纤细与冰冷,他十分肯定,这是个女子。这女子明显被他的反抗激怒了,所以敲他的头。
他依然没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