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注意到蓝以墨描述的是一点光,不是一道光。
“有一只手,手上闪过的一点光…其他的…以墨真的不记得了…”蓝以墨吃力地摇头道,精神有些不济。
“嗯,你先好好休息吧。”池净颔首道。
…
“玉瓶,你怎么看?”
走出蓝以墨的房间,池净一时没有头绪,问道。
“姑娘,一百文买一份绿豆糕,太贵了。”玉瓶不假思索地回道。
“…”池净睁大了双眼瞪着玉瓶。
“啊…”玉瓶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瞬间脸蛋bào红。不过既然话已开了头,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她从怀里掏出贴身放着日夜不敢离身的被体温捂得温热的银票递出来:“姑娘,这个…我承受不起,自从姑娘给了我和以墨,我们这几日是寝食难安。请姑娘收回去吧。”
池净一看,正是那天她随手扔给她的一千两银票。
“这…很多么?”池净没有接过来。
很多么?玉瓶快急哭了,分不清是因为姑娘不接,还是因为姑娘此番视钱财如粪土的作为。
“姑娘可知,当下寻常人家一年吃喝用度不过十两银子左右?即便是小户人家一年花费也不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