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蓦地睁开,把眼前的玉瓶吓了一跳。
“姑娘,你怎么了?”玉瓶惊魂未定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我…方才睡着了?”池净迷茫地看着她,分不清是否还在梦里。
“嗯,姑娘,你守着孩子不知不觉睡着了,大约睡了一刻钟。”玉瓶道,怜爱地看了孩子一眼。“他现在已经没那么烧了,但愿这次能稳定下来才好。”
整个晚上反反复复地烧,如今不管是大人们还是小孩,都早已精疲力尽。她和玉瓶轮流守着,蓝以墨本身也是个孩子,池净便让他去歇下了。
没想到她抵着床柱就睡了过去。
窗外的天已微微发亮。
池净伸了伸腰,腰部传来一声骨头施展的哒哒声。全身酸痛,总算体会到带孩子不易的她再次想起来这句话,为人父母,方知父母恩。
小时候有一次她发烧,爸爸去外地出差了,妈妈带她去医院看病。从排队挂号到输yè领yào,都是妈妈一人抱着她跑上跑下,毫无半点怨言。
那一晚吃yào后她体温降下来了,可是半夜的时候她又烧起来了,甚至更烫。妈妈顶着深夜零下十五的温度,把她包得严严实实,冒着凛冽寒风再次带她来到医院。
可是哪怕吊针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