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要藏匿此处,能把他找出来的又有几人?此姜老先生神通广大算无遗策,他又何必矢口否认到底。
即使如此,他仍沉着谨慎地探听了下四周动静,确定除他三人外再无第四者,这才严肃地回话。“回姜老先生的话,正是。”
他这么干脆便承认了,池净反而不知怎么接下去。点点头板着脸又假装掐指思索了会儿,她道:“关壮士,你且报上一字与我。”
报上一字?关离发懵,正是心神不宁之际,大脑里雾茫茫的一片,哪里还想得起哪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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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离急切地四下张望,忽地远处一丛翠竹映入眼帘。张口便道:“竹!姜老先生,竹字!”
竹?池净思考片刻,道:“关壮士,近日切不可鲁莽行事,轻举妄动。‘竹’乃‘简’之头,说明你们此行没有考虑后果,只一昧地想着去迈出第一步,想得并不周全。此乃其一。”
关离见他一语道破现状,颓然地垂下了双肩。难道真的不可行?难道百姓们就只能一直如此水深火热地苟延残喘着?
他虽有气无力但仍心存希望地问道:“敢问其二?”
“其二。”池净同时想起了那名叫灰影的护卫。“‘竹’乃利器乃箭也,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