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极小且粉嫩如桃花瓣,一双大眼虽然没有池净的极富灵气,但也清澈明亮。声音软软甜甜,人如其名,就像一尾活泼的鲤鱼。她掰着手指数了数,似乎也发现了问题,便停了下来,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姑娘要的是木匠和石匠,她把锁匠也招来了...
锁匠...池净抚额,暗叹不但生意难做,对员工的日常培训更是不能有半点松懈。只得无奈问道:“哪位是锁匠?”
长鲤吐了吐舌头,伸出手往中间那衣裳有些破旧的那位老锁匠一指,便趁池净不备头也不回地溜掉了。
池净走至老锁匠面前,正要表达歉意让他回去,却在对上了他的那双浑浊的双眼后微微惊愕。半晌,她道:“不知老锁匠贵姓?”
“免贵,姓钟。”老锁匠开口回道,掩住嘴咳嗽了两声。
看来这位钟锁匠身体不是很好,脸色蜡黄,眉心紧锁,无一不彰显着生活的愁苦。额头上的川字纹很明显,两鬓发白,容貌看着应该有六十上下。
池净收回打量的眼光,问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问题:“钟锁匠,不知这天底下,有没有你开不了的锁?”
钟锁匠迟疑了片刻,似在思考她这样问的用意在哪。但很快就挺直了腰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