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怕的。再说了,富贵险中求。”她相信千古以来,无论哪位帝王都不会乐于见到这些国之蛀虫,若见到了肯定除之而后快。
这倒并不是表示那些帝王有多心疼灾民,甚至也没有多心疼那些被吞掉的银两,他们只是不容许帝王威严被挑衅罢了。
前面领了粥的人欢喜地往回走,没走两步粥已经全下了肚子,但他们仍没有放下碗,而是将舌头伸向碗底,将那稀稀的几乎闻不到的米汤味tiǎn个干净才肯作罢。
之前另一个帮忙抬锅的已经不知去哪偷懒了,现在只有一位官兵在守着锅边骂骂咧咧地分派着粥,一会儿又说手累,一会儿又说站着脚麻,除了骂灾民们,还骂那个跑去偷懒的同仁。
“官爷,这粥里怎么有那么多烟灰?”前面的大娘眼睛好使,发现了粥面漂浮着的黑色的点点烟灰。
“爱吃不吃!老子还不伺候了呢!”分粥的官兵火了,往锅里吐了口口水,用力搅了搅。
那大娘默默地走开。
终于轮到池净了。
...
她像前面的那些灾民般自觉地拿起大锅旁边的其中一个破碗,双手将碗端在手里,用着饥渴的眼神专注地盯着锅里的米汤。
那分粥的官兵一